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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台丽/风梁】久别重逢

送给阿七 @Mr.Seven 的最后一篇小甜饼,终于凑足5篇啦!

用5篇甜饼加两个MV来换台历,我觉得我实在是太拼了23333

文笔这东西我没有,就是一个流水账,平淡的甜饼。

CP风梁预警,对的,就是那个邪教,王天风x梁仲春……

【重点】私设全员安好~除了女主角。【/重点】



  【楼诚/台丽/风梁】久别重逢

  

  1

  

  冬天刚过,春色尚早,太阳依着冬日的作息,也起得晚了些,燕雀啼鸣,而天色才微微亮。

  第一缕阳光偷偷溜进屋子的时候,于曼丽就醒了。早些年在训练班里养了个早起的习惯,尽管今时不同往日,但有些东西却融进了骨子里,改不掉,也不想改。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心爱人熟睡的模样,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

  同样受过军统训练班教育的明台也早早地醒了,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假装再多睡一会,比怀里的曼丽晚一点醒来。

  阔别已久的好梦与安眠,让于曼丽在醒来后,感到一丝不真切。她通常会再迷糊一小会儿,用柔柔的目光把眼前的睡颜仔仔细细看上一遍,才彻底清醒。借着清晨的光,曼丽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摸着明台的脸,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唇瓣,情不自禁地在嘴角偷一个亲吻。

  明台这时候才会适时地转醒,把偷香转化成一个深吻缠绵。

  一吻罢,明台抬手偷偷刮了一下曼丽的鼻子,被曼丽笑着拍开。

  “早安啊,我的小少爷。”

  “早安啊,我的小娘子。”

  

  2

  

  阿香出门的时候,明诚刚好醒了。睁开眼的时候明楼正堆着一脸的笑看着他,明诚捏了捏明楼的脸,手指抚过嘴角的笑纹,“一大早这么开心?都笑出褶子了。”

  明楼拉下他的手,缩到被子里捂好暖着,“你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们说话坦诚而已。”明诚说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又问到,“几点了?”

  “六点刚过一刻,还早。”

  “那我再迷糊一会。”

  明诚把身子往被褥里头一缩,话说到后面就慢慢没了声。明楼笑着剥开明诚额前还未打理的碎发,微微抬了抬身子对着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明诚也不睁眼,闷在被子里含糊地说了句“痒。”明楼勾了勾嘴角,长臂一揽,又把人往自己身边带近了些。

  看着身旁人安睡的模样,明楼竟有贪恋起这样的时光来。

  阳光温热,岁月静好。

  

  3

  

  明台看着于曼丽在镜子前来来回回轮轴转,忽然明白了今天小娘子为啥那么早起来。

  “这件,太花俏了,不好。”于曼丽左手拿了件旗袍,右手举着条长裙,在镜子前来回比划,“墨绿色的长裙会不会看着不喜庆呀,不好不好。”

  明台抱了包买早餐的时候顺带捎回家的板栗,一边剥一边宽慰道:“你穿什么都好看的。”

  于曼丽把衣服一叠,抱在胸前,弯着腰冲明台嗔了一句:“瞎讲。分明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明台见她张口,顺势把剥好的栗子往她嘴里一塞,“我看中的西施,一定是最好的。”

  于曼丽也给明台剥了一颗,苦恼着说:“第一次见你的哥哥姐姐,总得要留个好印象。”

  “那惨了。”明台苦兮兮着一张脸,“你忘了,咱们第一次任务的时候,你就把我大姐撞了。至于我大哥和二哥,咱俩还是小兵的时候,他俩已经是无所不知的毒蛇了。”

  “你怎么不早说!”

  于曼丽少有的小女子姿态在明台眼前展现了个淋漓尽致。看惯了平日里于曼丽出任务时的狠厉果断,明台总是忍不住想逗逗她,把她更鲜活的另一面激出来。

  这几年总是在战火里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于曼丽无暇顾及过往,而如今,真的要安定下来了,曾经的梦魇却也没办法轻易成为往日云烟,心里的结依旧存在,但好在,已经不是死结了。

  她的担忧,作为解绳人的明台又怎会不懂。

  明台蹭了一下于曼丽的脸,手指捏了几下脸颊,笑着说:“别想那么多,大哥大姐都是明事理的人。而且在家里,就我的眼光最刁了,我喜欢的他们保准也喜欢。再说了,刚到北平没多久,我就把我们的结婚照寄回家里了。”

  “啊?”

  “你还不知道我最爱做的就是先斩后奏呀?”明台翻了翻铺满了床铺的衣服,挑了一件蓝色的锦绣缎褂,“就这件了,跟我的领带同色,搭着正好。”

  简单几句话就安抚了于曼丽一颗惴惴的心,于曼丽笑着亲了一下明台脸颊,眯着眼回了句:“知道啦。”

  “一会见到了,可别再说什么你的我的,记得改口。”明台说,“跟我叫大哥大姐。我的就是你的。”

  “好好好。”于曼丽拉起明台,往屋外送,“我换好这衣服就可以出发啦。”

  “怎么,还怕我看啊?”

  “别闹。”

  

  4

  

  那张照片,辗转了好几个月,才抵达明公馆。

  夹在一封由一位崔姓先生从北平寄过来的信里。

  明镜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还有些奇怪,虽说明家家大业大,认识的人物不少,生意也不乏涉足北平一带,但北边的多由明堂哥来打理,倒是头一回有人直接找上自己。明镜带着点疑虑,打开信笺,里头只有叠好的信纸和一张风景照片。两张薄薄的信纸记写着的只是北平的人文趣事,除了开头提了句“问君安好”,便没再过多着墨于两家私交。

  那照片也是有趣得紧,同挂在客厅上的那幅画倒是有几分相像。那年春节里明诚送给明镜的画,被明楼称之为家园。

  明镜总对着画黯然神伤,家还是这个家,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凑出一个团圆。

  思虑至此,明镜轻轻叹了口气,而前来吃早餐的明楼和明诚正巧看见,明楼忙问:“大姐,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伤口还难受吗?”

  明镜摆了摆手,招呼明楼和明诚坐下,“我没事,伤都养了好几个月,苏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你也别总大惊小怪的。我就是看着这张照片,有点想明台而已。”

  明楼接过相片,把信递给明诚,问道:“这信哪里来的?”

  “一早阿香拿来的,信差说是从北平寄过来的。”明镜说,“我思忖着印象中没和什么崔家有过往来。这该不会……”

  “别多想,自己吓自己。”明楼安抚道,“指不定是父亲早年的故交好友。”

  虽然这么说,但手上仍翻来覆去地看着这照片,用手一掂量总觉得重量不对,明楼指腹顺着纸面一寸一寸地抚过,竟真让他找到了一处接线痕。身边的明诚此时也有了发现,抬头看了明楼一眼,明楼点了点头,他便同明镜说了声,就去书房取了笔和裁纸刀来。

  看着两人的反应,明镜一口气也悬在了心口,明楼顺着缝小心翼翼地将纸裁开,一张照片竟一分为二。除去了用来做粘合的白纸,里头还有一张稍小一点的照片。

  明楼取出照片一看,是一张婚纱照——明台和于曼丽的婚纱照。

  明诚此时也完成了他笔下的破译,笑着对明楼说“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他按着四方密码的解密方法,译出了一句简单的话。

  “见字如晤,弟安好。”

  “这小子!”明楼笑着把信纸连带着婚纱照一起给了明镜,“谨小慎微,有进步。”

  “人不在这,你反倒会夸他了。”明镜看了照片,眼里漫上一层水雾,忍着让泪没落下来,只道了句,“瘦了。”

  “等风波过去,时局安定,就又能见面了。”明楼轻轻拍了拍明镜的手背。

  那时候天下动荡,民不聊生,不能团圆的又何止是明家一家人。虽说天各一方,但一家人各自安好,也足以聊以慰藉。

  而如今,他们真真正正等来了一场人月两团圆。

  

  5

  

  吃过了早餐,明镜就忙催促着明楼收拾收拾去机场接明台。

  “大姐不跟我们一起去?”

  “我要亲自准备明台爱吃的那几样菜,你和阿诚快去,早点把他接回来。”

  明楼对一旁的明诚嘀咕了句:“大姐又偏心。”明诚笑着把明楼带回卧房。现在虽然不是什么政府高官了,但衣着得体还是要的。明诚自然地拿出两条同款领带,明楼接过后却没给自己戴上,反而凑上前,给明诚仔细系了起来。

  系好后也没松手,顺着绸布在明诚胸前抹了一下又一下,直蹭得明诚犯痒,拉下明楼的手止不住笑地着问:“做什么呢?”

  看着明诚眼里映着的自己,明楼喉头里有千言万语在打转,却又觉得没必要多说什么,眼前的人,看一眼就都懂了。

  唇齿翕张,只低低地叹了一句。

  “阿诚啊……”

  被指名之人,噙着笑应了一句:“大哥,我在这。”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明楼一手轻环住明诚的腰,明诚适时地闭上眼。

  “哎哟,不是叫你们赶快出发的嘛!”明镜也顾不上自家两个弟弟一个尴尬低头一个揉鼻咳嗽,拿了挂在门口的外衣往两个人怀里一塞,“快点快点。”

  “大姐,你好歹等我把领带打好呀。”

  “阿诚你快给你大哥收拾好。”明镜指着明楼说道,“等明台回来了,你俩可都注意着点,起码得把门关好呀。”

  明楼和明诚相视一笑。

  “小家伙怕是早就知道了。”

  

  6

  

  明台和于曼丽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明楼和明诚,两个人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外加帅气的风衣,丢在人堆里,格外显眼,引人瞩目。

  “大哥,阿诚哥。”

  许久不见,明台分别给了两位哥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回来了就好。”明楼拍了拍明台的肩膀,“结实了。”

  明台伸手搂过在一旁有些怯生生的曼丽,以一种颇为得意的语气介绍道:“你弟媳妇儿,于曼丽。”

  “大哥好,阿诚哥好。”

  明楼点点头,仔细看了几眼。那锐利的目光在岁月的变迁下丝毫不减,于曼丽对上这样的目光一瞬间只想逃,她强压下心头那股压力与慌张,咬着牙站定在明台身边,一步不让。

  明台拉过她掩在裙侧的手,扭头瞪了一眼自家大哥,明楼回报以一记眼刀。明诚看着那两兄弟暗自较劲,笑着开了口:“好啦,快上车吧,大姐还在家等着呢。”

  明楼接过话:“还不快带曼丽上车去,也不帮人家提着行李,你好意思吗?”

  于曼丽听着这话有些发懵,连带着明台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满腹劝言霎时间没了用处。见两人还在发愣,明楼问:“还不上车?”

  明台咧开嘴笑得开怀,把曼丽提着的箱子拎到自己手里,拉着妹子就向车子走去,边走还不忘回头说:“我的箱子就麻烦你们啦,记得小心轻放啊。”

  明楼指着小两口的背影,侧过头对明诚佯装不满地埋怨:“嘿,这臭小子,使唤人的手段可是一点都没变啊。”

  “你也乐意宠着不是?”明诚笑道,“真没想到,你没难为他俩。”

  “他真心喜欢,也就够了。一家子幸福和乐,比什么都强。”明楼看着正在给曼丽开车门的明台,“再说,疯子看上的,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

  明诚点点头,他是见过于曼丽的,就在明台还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时候。从明台本能反应下把曼丽护在身后的动作里,他早就知道,自家的小少爷对这个小姑娘是上了心了。

  “走吧,大姐还在家里等着呢。”明诚看了一眼明楼,笑了笑,转身就走,边走边补充说,“哎,那行李记得轻拿轻放啊。”

  明楼看着被遗落在地上的行李箱,自嘲的摇了摇头。

  他宠着的何止明台一人啊。

  

  7

  

  明镜很早就在公馆门口等着了,看着下车后丢下行李,拉着曼丽朝自己小跑过来的明台,明镜心底里空着的一块,终于被填满了。久别重逢的拥抱,让人有一种喜极而泣的感动。

  “大姐,我回来了。”

  这份等待已久的团聚,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圆满。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起了午餐。

  明镜看着于曼丽,是越看越喜欢,拉着手可劲儿地夸赞。明镜也是见过于曼丽的,虽说只有一面,但印象也挺深,小姑娘样子不俗,有点江南女孩子的婉约,骨子里却带着份韧劲儿和傲骨。一听说曼丽早几年起就跟着明台走南闯北,还跟自家弟弟是枪林弹雨里头抵背相互着走过来的生死搭档,明镜没由来地就一阵心疼。

  “好孩子,好孩子呀。”明镜一面说着,一面使唤着明台给曼丽夹菜,“要是明台欺负你,记得跟姐姐说,姐姐一定替你做主。”

  “我哪儿敢啊。不被她欺负就不错啦。”明台把鱼刺挑好,弄好一整勺肉,拿了个新碗装着,放到曼丽面前,曼丽笑着给明镜盛了一碗蛋羹。

  “就你嘴贫。”明镜笑骂。

  给明诚夹完一筷子菜后,一旁的明楼也帮腔,“对,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家里人说。”

  明台一气之下丢了块胡萝卜到明楼碗里。下一秒就被明诚给夹走了,还冲明台挤了挤眼。

  “曼丽来了,你们都不疼我了。”明台假装委屈,曼丽偷笑着,塞了个肉丸子到明台碗里。

  “多给曼丽夹点菜呀,看这瘦的。”明镜说话间又给曼丽夹了个鸡腿。她喝了口汤,斟酌着问道:“你们,怎么还没给我带个小侄子呀?”

  于曼丽的脸上顿时飘上红晕,一旁的明台笑嘻嘻说着快了,说是之前忙,没顾得上,现在可要好好努力了。

  皮薄的曼丽私底下轻轻捏了捏明台的腿,皮肉扯得疼,可明台还是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再不快些,你大哥和阿诚哥可就要赶上你了。”

  这一句惊得明诚夹菜的手一顿,明楼则不慌不忙地把他想吃的灌汤包给舀好送到碗里。明诚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得到明楼一个放着我来的回应。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姐。”明楼说,“前不久跟孤儿院签好了领养协议,本想给大姐一个惊喜的。”

  “你们呀,好好过日子,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啦。”

  

  8

  

  再晚些的时候,明镜招呼大家都到院前来,说是春色正好,适合合照。

  明镜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套婚纱和白西装,非要明台和曼丽换上。说是酒宴稍后补,先把婚纱照给好好拍一拍。寄回家里的那张结婚照是玩闹时郭骑云随手帮着抓拍的,就一张,急匆匆的也没拍好。明镜说,这一辈子一次的事哪能随意唬弄呢,好好拍一张,要做一辈子纪念的。

  拍完了结婚照,还要拍一家子的全家福。

  明楼抹了两把鬓边的头发,明诚靠近着,把偷偷露出来的白发往里藏了藏。

  “老了。”明楼笑着说。

  “老了也有我陪着。”明诚应道。

 

  他们和摄像师相约,以后每一年都要拍一张全家福。

  大厅的架子上又重新摆满了照片。从最初青涩的姐弟两,到一家四口,再到如今的五口人。

  未来,还会有新的照片,新的成员。

  

  9

  

  有辆车停在离明公馆稍远一点的位置,车上走下来了一个身着深色长衫的男子,带着圆顶帽,两鬓夹霜,脖子上有一道肉色的伤疤。

  从车子另一侧下来一位拄着拐杖的男子,一件风衣扣得严严实实。看了眼远处的明公馆,又看了眼长衫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

  “都到这了,不去打声招呼?”

  “过去?去吓人吗?”长衫男子摘下帽子,笑着把玩起来,“别忘了,我可是个死人了。”

  “活死人。”梁仲春拄着拐杖戳了戳地板,“师徒俩,一个德行。”

  “还不是你多管闲事。”王天风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瞪了一眼梁仲春。

  “狗咬吕洞宾。”梁仲春哼了一声,“那时候就该把你丢在山谷里,让你把血留个干净。”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王天风笑道,“我是个疯子。”

  “说实话,真不过去?”

  “不过去了。多增累赘。”

  车上的孩子摇下了车窗,看着两人,问道:“爸爸,晚上去哪?”

  “去吃好吃的。”梁仲春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听你疯伯伯的。”

  “叫风叔。”

  

  车子开动,卷着烟尘而去。一会儿,四周就又重归静谧,仿佛没人来过一般。

  一切如同初春的葳蕤,正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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