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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清风明月总相伴

风衣衣好棒!啊嗷嗷嗷好甜呀!看到黑白无常笑出声来 ,第一次见面就亲到了2333还没被打,不知道该说是阁主运气好还是靖王太耿直。蔺晨会走遍萧景琰的天下,然后跟他讲一辈子的故事。

WindCoat_kkw鸡血期:

由@小y不是小歪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3209141/ 衍生的脑洞


一切都是她的




#我跟你们讲我否极泰来卡到现在大家再等等大约在冬季更新


#听蔺晨爸爸讲过去的故事


 


 


  萧景琰的书房里有一个柜子,这块地方是专门辟出来,给他放一沓又一沓厚得不行的游记。庭生有一次进他书房借书的时候,他被这些多得吓人的游记给吓了一跳。


  “这些都是你写的?”虽然知道萧景琰在成为九五之尊之前,是个到处征战的兵马王爷,但庭生却发现,这些游记写的都是些山清水秀的无战平和之地,他想不通,自己的叔父是在什么时候去的那里。


  “这些当然不是他写的。”站在一旁正帮萧景琰研墨的蔺晨抢在萧景琰开口前回答道,“这些都是我给他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他哪来的风花雪月的心思。”


  萧景琰被莫名的一顿抢白倒也不太显得生气,他将蘸满墨的毛笔重新提起,一笔一画的接着在宣纸上认真的写了起来。蔺晨见状,倒起了几分和庭生谈谈往昔的情怀,他把砚台搁下,转了身从书柜里捡起了一本封皮上没有落太多灰的书,小心得用手稍许拂过,翻开了第一页。


  他叫庭生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和萧景琰游历四地的故事。


 


  “咳咳,这首先要追溯到我和你叔父初遇的时候了……”


  那一年,还只是靖王的萧景琰被皇上下旨,微服私访大梁国各地的税收和民生情况。要是别的王爷被分派到这种任务,大多都会敷衍了事,顶多做出个认真巡查的样子,但萧景琰却不同,虽然对父王心怀怨怼,但交代他的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


  一开始,一路上都很顺利,但接着萧景琰就觉察出了这种顺利在某种程度上透露出的却是一种不顺利,因为他能看见的都是当地官员粉饰太平的假象。


  直到琅琊山脚下,这事情倒才有了变化。


  夜深雾重,随行的一行人早早得就在驿馆睡下,只有萧景琰睡不着。他一个人随手披了一件鹤氅,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旁,熄了灯,借着月色打量起这座在大梁国绝对算不上起眼的小城。宁静的夜晚,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只有打更人持着蜡烛在走街串巷。


  看了倦了,萧景琰就像关了窗,想要暂时歇下。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进了他的房间。萧景琰武功在军队算的上是佼佼者,但在这偌大的江湖当中,却只能算是中等偏下。


  “不知这位先生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萧景琰重新点燃了放在桌上的烛台,借着烛光他清晰得看清了来者的脸。


  


 


乘着蔺晨去喝水润喉的空档,萧景琰放下了处理了一上午的政事,接着给庭生讲了下去。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是见了鬼了,一袭白衣,头发披散得不成体统。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冤鬼来找我伸冤的。”庭生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当时叔父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


 


“可是有何冤情?”


“冤情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在我身上。”


“那在何地?”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那先生,可是要带我去看?”


“受人之托,自然要尽人之事。若你信我,那么我们现在就走。”


喝完整整一壶茶的蔺晨这时候走了回来,他坐在萧景琰的身后,伸手把他揽入了怀里,“那个时候我看他突然把眼睛闭上,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我那个时候不是以为你是冤鬼吗。”萧景琰脸一红,有些尴尬得继续说道,“所以我以为你要……”


庭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他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开口问道,“那你之后做了什么?”


“我……”一向老不正经的蔺晨此时却也微红了脸,他支支吾吾得扯开了话题,庭生见状自然是不肯放过的,他接着追问了下去。


“也没什么就是,我见他闭着眼,我就……”


“他吻了我。”


 


萧景琰闭着眼睛,他以为这位冤魂先生会带着他重回冤案发生的现场,可结果等到的却是嘴唇上柔软的触感。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位冤魂先生的脸和他凑得极近。萧景琰觉得他都能轻而易举得数清楚他眼睛上微微颤动的睫毛了。


蔺晨见萧景琰睁开了眼睛,就直起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所以你刚刚,是在吸收我的阳气……?”


“我没……我不是……”蔺晨也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他只好摆手不愿再提,“你就当我是吧。可以走了吗,靖王殿下?”


庭生已经笑不动了,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不苟言笑的叔父原来还有那么脱线可爱的一面。


蔺晨也总算从刚刚的尴尬中走出来,接着说了下去……


 


总算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屋外天色已然微亮。再过一会儿就是卯时,随行中几个明显是誉王那派的官员就要起床,若是被他们发现,自然是再也走不得了。


萧景琰的功夫不差,但轻功却是一窍不通。蔺晨也有想过背着萧景琰一路飞出去,但考虑到可能会被人当做掳走靖王的反贼,被乱箭射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他一个人踌躅不前的时候,萧景琰却已经走到了窗边,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蔺晨吓了一跳,赶忙冲到窗边,却看到萧景琰稳当当得站在下一层楼的平台上,冲他露出了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微笑。


“还不走?”


“走!”


 


 


蔺晨带你环游大梁


江湖。


一个和庙堂对立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不遵守朝廷定下的那套规矩,不遵守世俗的礼法,只遵从于自己的内心。


江湖人。


快意恩仇,来去随风。不拘泥于世俗的规则,却时常会困顿于自己内心的沟壑。


蔺晨应该是萧景琰见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江湖人。


他们日夜兼程,披星戴月,隐姓埋名重新走那条微服私访之路。这一路走得甚是辛苦,没了当地官员的接风洗尘,每到一地,他们或是以天地为庐,又或是在破庙残屋里凑合一宿。


但这辛苦来的很是值得,萧景琰亲眼目睹了底层百姓到底过着的是怎样的生活。


当他们行经至天寅镇的时候,一向隐藏自己行踪的萧景琰第一次动了真怒,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把萧景琰惹怒的是当地的县令和乡绅,仗着天高皇帝远,堂而皇之得当起了土皇帝,享受着民脂民膏,活生生得将原本的世外桃源变成了人间炼狱。


萧景琰眼睁睁得躲在树上,看着前几日才亲切得给自己倒过一碗茶水的小姑娘被官兵掳走,成为横行乡里乡绅的妾室,他终于忍无可忍起来。


“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现在贸贸然暴露你自己的身份,很容易就会被誉王太子借口打压,你想想你一个皇子,未经圣旨,就敢擅离岗位。”


蔺晨的话不无道理,但萧景琰却不是那种会被这些道理说服的人。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庭生听得越来越入神,就连腹部发出的饥鸣都被他忽视。


萧景琰叫侍女拿上几盘点心,又叫人开始掌了灯。他先拿了一块点心喂给蔺晨,就把其他的点心都放到了庭生的面前。


庭生捏起了一块点心,忙着听故事的他根本就没有塞到嘴里,只是捏在了手里,点心外边的酥皮不停得往下掉。


可蔺晨却没如庭生的愿,吃完点心后又开始慢条斯理得喝起了茶。庭生眼巴巴得看着蔺晨,总算等到了他开口的时候。


 


 


但之后,天寅镇却恢复了和平,又成为了一个美好的世外桃源。


听几个住在镇上的老人说,是这几个人作恶太多,杀生太多,过去的冤魂过来找他们索命。


而只有现在正策马扬鞭,行走在小路的萧景琰和蔺晨知道,事情的真相却是如此。


那日深夜,蔺晨和萧景琰统统披头散发的跑到了那个县令的府上,蔺晨依旧是他的一身白衣,萧景琰与之相对的穿了一身黑衣,两个人走在街上,像极了从阴间前来的黑白双煞。


鸡飞狗跳,哭天喊地。


等他们两人从府上出来,又重新换回一套贵公子派头的时候,蔺晨的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壶封泥完好的酒壶,他一掌将封泥封着给劈开,花香夹杂着酒香就一起传了出来。


“甜的?”蔺晨先喝了一口,咂吧咂吧嘴,觉得滋味不错之后才给了萧景琰。


萧景琰略带嫌弃的喝了一口,随即眼睛一亮,在蔺晨接过去之前,咕咚咕咚得全部喝完了。


“你给我留一口啊?”蔺晨赶紧去抢,却被萧景琰一个晃身给躲过。


这酒虽然入口甘甜顺滑,但却上头得很快,很快萧景琰就步履不稳起来。蔺晨一个转身,不正不好就把喝的醉醺醺的萧景琰接在了怀里。


“你怎么……”蔺晨本想开口诘问几句,却看到萧景琰在自己怀中已经呼呼睡去,眼下的青黑和为了效果特意涂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蔺晨心下不忍,想了想,他将萧景琰背了起来,继续往前走去,左手还提着那个被他喝干的酒坛。


“认栽喽。”


  


  庭生无聊的扣了扣耳朵,吧唧吧唧把盘里的点心统统一扫而尽,看着眼前又开始深情对望起来的蔺晨萧景琰两人,明智得选择了暂时静音。


  “怎么今天又想来喝酒了?”萧景琰看着侍女送上来的白玉制成的通透酒壶和酒杯,对蔺晨说道。


  “看破不说破,我想,景炎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眼看他们俩就要做出一些不轨之事,庭生赶紧咳嗽了两声,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


  萧景琰拍了拍半个身子都赖在自己身上的蔺晨,他们稍微分开了点距离,蔺晨皮笑肉不笑的转头看向庭生,开始接着讲了下去。


 


 


  之后的故事很简单却也很俗套,萧景琰和蔺晨走遍了大半个江湖,却最终逃不过分别的时刻。


  萧景琰要回去去争夺那个至尊之位,因为一路上来,他发现,只有自己站的足够高,才有机会有权力去改变这一切的现状。


  蔺晨自然是不肯跟他回金陵的,临别之前,他对萧景琰说道,“可争点气,别输了。”


  “怎么,你很希望我输?”


  “回去金陵之后,我会把我游历过得每个地方的景色都写下了飞鸽给你的,不要太羡慕哦。”


  “不会的,因为这江山,终有一天,会是我的。”萧景琰这样回答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披撒在他身上的银色盔甲上,像是给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正在发光的薄纱。


  蔺晨目送着萧景琰翻身上马,朝远方走去。一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间,他才转身上马,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萧景琰回到金陵之后,开始逐步参与夺嫡,每天迎来送往的都是些戴着面具,口腹蜜剑的阴险小人。难得遇到几个心直口快的清流也为这保护他们而没办法深交。


  唯一让他开心的是几乎每个月都会由飞鸽传来的书信,上面没有名字,但萧景琰知道这是蔺晨寄来的。上面写的都是些各地的风土人情,龙飞凤舞的字迹间或还会有一张画得很潦草但却极其传神的图片。


  可是等到他当上九五之尊之后,那每日一份的飞鸽传书却断了声息,再也没出现过。


  等了好几个月都没等到的萧景琰终于忍不住,想要派人前去打探蔺晨的消息。


  可等他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原本应该在大好山川中肆意游荡的蔺晨却一个人坐在屋子的中间。


  “怎么回来了?”


  “没办法,看到的东西太多,写给你太麻烦了。”蔺晨张开手,走向萧景琰,将他环在自己怀中,“所以我过来,亲自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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