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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楼诚深夜60分】帘子后面孤狼所不知道的光景

  【重点】不要在意此段情节位于剧中的哪个时间线上。众人喜欢的糕点是我瞎诌的。【/重点】

      送给 @青墨木未 生日快乐~gif和mv都来不及啦,只能送篇小甜饼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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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深夜60分】帘子后面孤狼所不知道的光景

关键词:耳边的喘息

  

  刚从藤田那里喝了杯不太好下口的茶,明楼同阿诚没回新政府办公室,直接开了车回到了家里。在大门口正遇上要出门买菜的阿香,顺口便跟明楼说了声家里几个人的去处,大姐去了银行,小少爷在家闲不住估摸着上街买好玩的东西去了,至于桂姨一下午就都没见着人,不是也出门了就是在自个屋子里还睡着。

  明楼点了点头,先进了屋。阿诚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钱给了阿香,麻烦她一会拐到隔街的铺子里,再随便买糕点点心回来。

  “阿诚哥,这随便买,是怎么个买法?”

  “大姐爱的云片糕还有小少爷喜欢的青团都买一点,再带一斤核桃酥。”

  “好的呀。”

  “诶,记着,核桃酥去徐家铺子买,大哥最爱那家的口味,说是不会甜的发腻。”

  “晓得啦。”阿香眯着眼,“阿诚哥,我发现你可偏心啦。”

  “去,哪有的事儿。”

  

  等交代完事情,阿诚再进书房的时候,明楼已经脱下了外衣和围巾,直接搁在了内室的床上。阿诚习惯性要去整好挂起来,却被明楼给制止了,非要阿诚先坐过来,陪他喝杯茶。

  藤田那的碧螺春再好,也比不得家里的西湖龙井来得鲜爽安心。

  “怎么,藤田那又开始怀疑你了?”阿诚皱着眉,“他今天又同你谈了什么?”

  “无非就是为帝国效力那些话。只是我在第一次会面时就和他挑明,合作共赢,不同于成为鹰犬爪牙。”明楼放下杯子,“他对我的怀疑,从来没消减过。”

  “日本方面,对汪伪政府向来都是既鄙夷又忌惮。再加上几次派遣来的要员都被我们不声不响地给解决了,现在怕是急了吧。”

  “是啊。”明楼说,“南田那边有新情况吗?”

  “按兵不举。伺机而动。”阿诚压低声音靠近道,“估计,是在等孤狼。”

  “看来家里这场戏,还要再加点儿料啊。”明楼拍了拍阿诚的膝盖,“少不得在她面前,骂你几回,委屈你了。”

  “我看你也骂得挺尽兴的。”阿诚笑着打趣,“要不真给我涨点工资弥补弥补?”

  “嘿,你小子!”明楼笑起来,强装严肃,“越来越没规矩。”

  门口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谈话,明楼看了一眼阿诚,后者立马也跟上思路,站起身来,勾着笑的嘴角也立刻垮了下来,做出一副冷眼待训的姿态。

  谁曾想下一秒等来的不是明楼狂风骤雨地责骂,而是被人撮紧了手腕子一路拉着躲到了窗旁帘子后面。

  等后背抵上了那人的前胸,听着那透过肌理传来的鼓噪心跳,阿诚才回过神来,微张着口刚吐出一声低低的“大哥”,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帘子后面的天地也不过方寸,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还是过于狭窄,明楼索性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左手紧紧环抱着阿诚的腰,头抵在身前人的肩膀上。那是个一侧头就能亲吻上耳廓的位置。明楼就着这么个姿势,压着气声在阿诚耳边说道:“戏还没串好,你让我骂人的时候怪你什么好?”

  阿诚想开口答话,舌头却不经意地擦过明楼的手心,濡湿的触感像是过了一道微弱的电流,明楼这才放开捂着嘴的手。阿诚只觉得腰上的桎梏又多了一道,低头一看,这下可好,两只手都环了上来,把自己搂了个严严实实。

  “你……”

  “嘘……”

  想问的话又被把手拧开的声音给打断,阿诚集中着心神想要听听帘外的声音,怎奈拂过耳边的热气和轻微的喘息声早已分散了他的所有注意。

  他有些心慌,自己和大哥的东西都还未收拾妥当,公文包就这么直接地放在了茶几上,不知道里头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和密函,若进屋的真是孤狼,那可真是大事不妙。

  像是心有灵犀,身后的人及时地开口,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气音说着:“别担心。”

  “抽屉……”

  “锁着。”

  “包里……”

  “只有一份今日一早华新官股大跌十个点的金融快讯。”

  阿诚这才稍稍安心,手下习惯性小动作被刚才的紧张激了出来,指间揪着的布料怕是要起褶子了,阿诚也没仔细想,松手后就去抚了两下,没想到惹得身后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别乱动!”明楼稳了稳自己的呼吸,“你扯的,是我的裤子。”

  就这么一句话,让阿诚一瞬间臊红了耳廓。

  门被推开,桂姨又看了看身后和四周的情况,小心翼翼地确定着是否旁人的存在。

  阿诚靠在明楼的怀里,总觉得这样也还是不对,有些急躁地压着声问:“她要进来了,我们这样,还是会被发现的!”

  “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我的公文包上。”明楼笃定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心,吐字时灼热的气息,一股脑地全喷在耳朵上,干燥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耳垂,阿诚只觉得痒痒的,挣扎着想换个姿势,被紧紧搂着又逃不开身,只能侧了侧头。

  那人发间清爽的味道就这么扑了满鼻,明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索性低下头,埋首于他的脖颈间。不管何时,只要有阿诚在,总会格外安心,而现在,真真切切地抱在了怀里,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舒心感。

  明楼此刻还能分神想着,到了晚上,一定要让阿香给阿诚多盛点饭,没想到西装包裹下的身体还真是没几两肉,这几日事多又繁琐,若再瘦下去,抱着可就要硌手了。

  好在桂姨确实没有靠近办公桌。直朝着茶几上的公文包而去。还没得手,大堂就传来了明台的嚷嚷声:“大姐,阿香,我回来啦。”

  桂姨也有些慌,灵机一动取了茶几上被冷落的两杯茶便要退出去。正碰上在书房门前探头探脑的明台。明台问:“桂姨?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啊?大哥和阿诚哥呢?”

  “呃……我,我看门开着,桌子乱,就进来收拾收拾。”桂姨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杯子,定了定心神,又胡扯起来:“大少爷和阿诚可能去院子里了吧。你看这东西都还放着呢。”

  “是吗?”明台有些狐疑,但没有深究,摆出平日里撒娇的笑容,说道,“桂姨你给我下碗馄饨吧,刚陪同学打球去了,好饿呀。”

  “好,好的小少爷。”桂姨忙不迭地点头,退出屋子来到厨房后,方松了一口气。

  遣走了桂姨,明台这也是计划通,抓过皮包便好一阵翻找。

  躲在帘子后的两人又是进退维谷。

  “怎么办?”阿诚问。

  “等他翻够了再出去。”明楼有些忿忿地说着,“这小东西,越发没规矩了。”

  “上次一计成功,再使这招自然更顺手。还不是你引导的。”

  明楼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阿诚腰间的软肉像是以示惩戒,后者则被这一举动激得僵直了身体,咬着牙才没哼出声来,他抬脚轻轻踩了一下明楼的脚背做无声地反击。

  “踩脏了还不是你擦。”明楼低低的笑着。气息在胸腔里震动轰鸣的感觉顺着紧贴着的部位传来,触感带来的刺激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地放大。

  脑里的警钟尽职地传来警报,太过了,这样太过了。

  下一秒仿佛就会擦枪走火。

  阿诚动了动,又说道:“差不多了,该出去了。”

  “明台还在外头。”

  “那怎么办?他要是一直呆着,我们就一直这么躲着?”

  “不好么?”

  阿诚愣了愣。明楼叹了口气,没再继续逗他。风吹帘动,明楼掰过阿诚的身子,在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便就放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明台吃了一惊,这变故着实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好在他没在做什么坏事,仅仅是坐在桌旁,公文包早已被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只是不知躲在帘子后的大哥看到了多少。

  他试探地开了口:“大哥你……在的啊?”

  “嗯。”明楼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没好气地回了句:“进屋不用敲门啊,没有规矩!”

  也不等明台解释就出了屋门。

  明台低着头绞着手指,喃喃自语:“这屋子不没关门嘛。”兀自朝门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一转身,却又见阿诚愣愣地站在办公桌旁,抚着自己的嘴唇发呆。

  “哇!”明台又是一惊,“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声不响地呀!”

  阿诚被这一声给喊回了神,瞪大了眼问道:“你在这干嘛!出去出去!”

  说罢就推着明台出了书房,自己也跟着出来关上了门。

  “该干嘛干嘛去,别挡着大人做事。”阿诚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耳根上楼去了。

  被独留在书房门口的小少爷,脑子转过了不少弯弯绕绕。像是被自己所思所想给惊到了,噌地也缩回了自己的屋子。

  “桂姨,除了馄饨再给我来碗蜂蜜水!我要压压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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