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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疯魔了的MVer,一个还很任性的说书人【喂】金光/楼诚/晨赫/瞳耀/全职/盾铁/Parksborn/superfamily/欧美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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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心/藏千】窥

庆祝小天使痊愈啦!

之前立的flag,速来达成



  CP 黑白郎君x憶無心 帶一點作者私心的藏鏡人x千雪孤鳴 還有一句話的溫赤

  分級:PG

  聲明:他們從來都只屬於自己亦或彼此,而我只是個軟弱的說書人。


[1]


  將雪山銀燕的消息告知史艷文後,藏鏡人沒有逗留,快速趕往還珠樓。他一路上都在擔心黑白郎君這個變故,誰知道路途中這個武林狂人會不會遇上什麼感興趣的對手,把自家女兒治病的鑌鐵又滯留在某處。

  真是大意了,就不該一個恍惚,做下決定。也不知自己最後那句威脅的話語有沒有帶來反效果,畢竟那傢伙向來不愛按正常人的思路出招。

  手臂上的傷還沒完全恢復,有些隱隱作痛,只是藏鏡人沒有空理睬這一點不適,心思越動,腳步越急,恨不得一個瞬息間就趕到自己寶貝閨女身邊。

  故而他來到還珠樓內的時候還喘著粗氣。一門心思想見女兒,竟也沒發現往日會搖著扇子躺在樓內讀書的那抹藍色身影沒了蹤影。

  詢問了鳳蝶之後,藏鏡人調整了一下氣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大踏步走向花園。

  只是他還沒能多走幾步就被人鉗住胳膊一把栽進樹叢裏。

  要不是相處了幾十年,對彼此太過熟稔,藏鏡人真會一掌拍斷對方的胳膊。

  「你做什麼!」藏鏡人轉頭瞪了一眼把自己拉著躲起來的千雪孤鳴,看到好友是有些許喜悅,但阻攔自己見閨女可就過分了,更別說,千雪無意間扯到了自己的傷痛處,藏鏡人只覺得青筋直蹦跶,特想給好友的腦門來上那麼一下。

  「幾天不見脾氣又臭了。」千雪孤鳴也不在意,拉了藏鏡人就想在草堆上坐下,怎知放一觸碰就察覺到了不對,「藏仔,你的手臂怎麼了?」

  「斷了,剛接好不久。」

  「哇靠,誰這麼有能耐能把你傷得這般嚴重。」千雪孤鳴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隨身攜帶的瓶瓶罐罐,先塞了顆活血化瘀丹給藏鏡人服下,後才又取了藥敷在受傷的手肘處。

  藏鏡人皺起眉頭,拍了一下千雪的手,「別包了,藥味太重,無心會聞出來。」

  「不處理一下會影響日後運功。」千雪孤鳴說道,「是講,你自己的包紮术未免太差勁了些,不好好處理留下病根就不好了。無心要是問起來,你就說跟我一起采藥物沾上的不就好了。」

  「平日裏都是你在治療,難免生疏。」藏鏡人沒有再堅持,「你怎會出現在此,海境那都處理完了?」

  「講到這就一肚子不爽。」千雪孤鳴將繃帶綁好,幫藏鏡人拉下寬大的衣袖,仔仔細細將傷處遮了個嚴嚴實實,「我真是踩到鐵骕求衣挖好的坑,給俏如來做打手去了。現在不需要打架的幫手了,我不放心蒼狼這,就先回來了。哪知道走到半路遇到那黑心溫仔,讓我來還珠樓等你。」

  藏鏡人稍微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的不適感比之先前減輕了不少,他撩了一下衣擺,索性在千雪孤鳴身邊坐下來,「等我?等我作甚?」

  「怕你把還珠樓拆了,讓我看著你點。」

  「哼。他人呢?」

  「說是樓裏壓迫感太強,連命沙蠱難以發揮作用,不得不動身前去神蠱峰的山頭處一趟。」

  「嗯?」

  「有人帶這雄蠱去了東瀛,這個心機溫仔,自然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位軍師的近況。」

  藏鏡人聞言,從鼻息間發出一聲冷哼,千雪孤鳴隔著面具都能看出好友臉上那揶揄的神色。

  只是藏鏡人還沒來得及細細詢問,院裏就來了個讓他忍不住握緊墨邪的傢伙,欲暴起攻之,卻被千雪強行按住。

  「千雪!」

  「這就是溫仔一定要我攔著你的理由啊。別衝動啊!這還珠樓一時半會還不想再重建一次呢。」

  「他怎麼在這!」

  「啊我怎會知道,總之藏仔你先別激動啊,別忘了無心還在樓裏呢!」千雪雙手並用,乾脆把墨邪搶了背在自己背後,「别衝動,咱且看看他來此要做什麼吧。」


[2]


  黑白郎君搖著陰陽扇安坐在院內。沒一會兒,便見到憶無心端著茶盤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雖然鑌鐵吸收了大部分導致失明的異物,但她眼底的血塊仍需要進一步調理治療,視力方才能恢復到正常的水平。比起之前一片漆黑,如今的憶無心,隱隱能模模糊糊瞧見一些光影,走起路來虽仍有些磕磕絆絆,可憶無心卻依舊堅持自己已經好多了。

  於是乎,「好多了」的憶無心沒事便會帶著千雪孤鳴留下的藥茶前去找尋「還在調息養傷」的黑白郎君,美名其曰照顧對方。

  憶無心把茶盤安放在石桌上,照例先取了藥茶遞給黑白郎君。眼前的人最初還嘴硬不肯服用,表示這點兒小傷調息一下就可痊癒,但實在抵擋不住憶無心的堅持,最後還是敗下陣來,雖然不喜藥茶的味道但仍接過一飲而盡。

  這一次更是難得,沒有服用完後不滿地哼哼幾聲,只是安靜地把碗歸置原位。

  「你的功力有所精進。」半晌,黑白郎君才丟出一句。

  「欸?」

  「這次的茶,溫度正合適。」

  藥茶若是冷了容易失了藥效,但入秋之後苗疆的風一陣冷過一陣,故而憶無心常常在途中運化靈能溫著手裏的藥茶。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靈能練習。

  剛開始憶無心對這微量的靈能輸出有些控制不穩,藥茶總是過燙又或者因為自己過於注意路上的障礙而忘了運功,以致藥茶沒能經歷過幾次涼風的吹拂就失了溫度,但藏鏡人的女兒資質自然不差,失敗了幾次之後憶無心總結經驗,很快就漸入佳境,除了掌心運功,還能分化出心神來注意周遭的氣流變化,讓自己的行動更加順暢。

  難得得到一句肯定的點評,憶無心像是得了糖的小孩一般,心頭漫出滿滿的歡喜,回了黑白郎君一個眉眼彎彎的燦爛笑容。

  「但還是太弱了。」

  千雪孤鳴雙手環住藏鏡人,把人緊緊鎖在懷裏,才勉強壓制住。但動靜足夠引起黑白郎君的注意,搖著陰陽扇的手微微一頓,用餘光勘察這發出聲響的樹叢。

  憶無心沒發覺任何異樣,也沒因黑白郎君潑了冷水而失了好心情,笑著把糕點遞到黑白郎君面前,「我自知沒辦法與你相比,但有進步我就很開心啦。一步一步,總有一天我能追上你的腳步,不成為大家的拖累。」

  「哈哈哈,追上黑白郎君的腳步,簡直誇口。」

  「追上你是有點難啦,但定一個高一點的目標,努力起來也比較有動力嘛。」

  「哼,巧辯。」

  憶無心笑了笑,也沒多爭辯,隨口與黑白郎君攀談起了其他事情,多是憶無心說,黑白郎君聽,偶爾的也會發出個分辨不清字句的氣聲,而憶無心全當是黑白郎君對自己話語做出的回應。

  藏在暗處的藏鏡人與千雪孤鳴何曾見到過這個模樣的黑白郎君,全然不是印象裏那個武癡狂人的樣子。雖然兩人與黑白郎君的接觸不算多,但都能看出,黑白郎君對憶無心的態度與常人不同,那番耐心與在意,藏鏡人早在空間縫隙就見識過一次了,起初還覺得是此人太過無常,但如今自己想來,怕是當時自己的一番話,也讓對方擔憂起無心的安危了。

  此刻藏鏡人心底里,可謂是五味陳雜。

  藏鏡人掙了掙,千雪孤鳴適才意識到自己動作,方松手,又以唇語示意藏鏡人不要妄動,藏鏡人沒作聲,但千雪知道,這算是應下了。

  閒聊了一會,憶無心來了興致,取下綁在腰間的石笛,問黑白郎君要不要聽一曲。

  黑白郎君沒有拒絕,只是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為自己到了一杯清茶。

  笛聲在茶杯放下的那刻響起。一聲一聲,悠悠得傳到藏鏡人心裡。

  「無心沒為我吹奏過石笛。」藏鏡人的聲音悶悶的,不知是因為面具的緣故,還是觸景而發。

  「藏仔……」

  「我竟都不知道,她的笛聲,這麼好聽。」藏鏡人暗暗握緊了拳頭,复又鬆開,話語里帶著說不出的懊惱,「終究是我陪她的時間,太短了。」

  「藏仔,等這段時間忙過之後,就回來吧。來溫仔這住一段。哪怕是不回來幫我,也回來,陪一陪無心啊……」千雪孤鳴頓了頓,拍了拍藏鏡人的肩膀,「有我在,苗疆永遠會給你留一席之地。」

  「千雪……」

  「別急著拒絕我。」千雪擺了擺手,「再說,我覺得你再不回來哦,無心都要被人拐走了。」

  「嗯?」

  千雪指了指院中的一雙人,果不其然地換來藏鏡人一聲不滿的冷哼。

  

[3]

  

  「溫皇叔叔說我的傷再養兩天也就能痊愈了。」憶無心一曲罷,起身開口問道,「黑白郎君,你的傷……」

  「已無大礙。」

  「那就好。」憶無心勾著袖口,踟躕不前。黑白郎君看了她一眼,抬手將剛倒好的茶推到她面前,她順勢接過飲下。

  「茶凉了,解渴正好。喝完,有話便直說。」

  「你怎麼知道的……算咯。接下來,你要去哪裡?」

  「需要告知你?」

  「我……只是有些擔心。」憶無心斟酌著說道,「那群人的武功路數十分怪異,倒不是覺得你應付不來,但還是希望你多加小心。」

  「小小把戲,在黑白郎君面前不值一提。」黑白郎君走至憶無心身前,看著面前還低著頭扯著衣袖的小姑娘,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的關心,黑白郎君收下了。」

  大概是受到了鼓勵,憶無心鼓起勇氣拉住了黑白郎君,「黑白郎君,這個給你。」

  憶無心拉住黑白郎君的手,將準備好的石頭放在他掌心。

  「小丫頭,這是什麽?」

  「這是一顆同心石,如果我,我是說如果哦,我想你了,它會告訴你。」憶無心從不吝嗇表達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雪山銀燕無意間點破她那一點小小的心意之後,便更希望能將這樣一份思念告訴對方,「畢竟……你也是我最掛心的人啊。*」

  「哈……黑白郎君收下了。」

  黑白郎君勾了勾嘴角,「小丫頭,好好照顧你自己。」

  

[4]

  

  「藏仔,冷靜!只是拉個手而已。」千雪抓住藏鏡人的手,扣住對方的同時十指糾纏著握緊,「你看咱倆也握手了沒什麽沒什麼……」

  「千雪你放手!」

  「我不……我這一撒手你肯定就衝出去了!」

  「那個傢伙怎麼可以拉著無心!!」

  「啊……講道理是無心先拉的黑白郎君……哇靠!你打我做什麽!」

  「哼!」

  「哎你看只是給個石頭嘛你不要太激動想太多了!」千雪抽出手來,乾脆像個樹懶一樣從背後熊抱住藏鏡人,「那個石頭很多人都有嘛,你不是也有……」

  「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欸等一下等一下,我是不是聽到什麽關鍵的東西。是講,無心最掛心的居然不是你欸……」

  「千雪孤鳴!」

  「啊好好好不說了你別晃啊哎呀晃得我頭暈。」

  千雪拍了一把藏鏡人的胸肌,成功換來一枚白眼,不過見躁動的人也漸漸冷靜,千雪忖量了一番,才開口道,「還記得我跟你提過一次,希望說無心長大能嫁給蒼狼。現在無心十八啦,也是個大姑娘了,只是這幾年發生這麼多變故,嫁給蒼狼是不太可能了……」

  「你在考慮什麽?」

  千雪把頭靠在藏鏡人的肩膀上,擺著手指數著,「我是在想啊。其實這個……也不錯啊。第一,武功高強,肯定能保護好無心嘛;第二,臉仔細看生得也是很帥很俊俏啊,就是年紀大了一點,不過大點好啊,懂得體貼人嘛……」

  「嗯?誰?」

  「黑白郎君啊,我看挺好的,藏仔啊,真的不考慮一下?」

  「千雪孤鳴,你給林唄從身上下去!」

  「哎喲藏仔你看!無心抱上去啦!」

  

[5]

   

  最終藏鏡人還是沒能打起來。

  憶無心發現藏鏡人后,第一時間放開了本來還抱著的人,轉而飛奔進了藏鏡人的懷裡。

  懷中剎時一空,黑白郎君不滿地哼出一聲鼻音,只是再瞧見來人之後,又那麼一些尷尬。

  所謂「拙劣的仿冒者」竟是藏鏡人本人。黑白郎君只能不屑地表示這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黑白郎君看了看天色,答應神蠱溫皇的時辰,差不多要到了。

  「丫頭。」

  「嗯?」

  「等吾回來。要見到一個已然痊愈的你。」

  憶無心握緊了自己留下的另一顆同心石,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默默應了一句。

  「嗯,我等你。」

  

——END——


*直播的时候恨爷说过“能让我如此挂心的人,只有你”,这里算是做个回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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